第26章 挑事未果

挑拨离间?

许烟烟忍俊不jin,她根本用不着挑拨离间,温爷爷本就对她偏爱有加。

恐怕叶澜是羡慕嫉妒恨了,见不得温爷爷对她这么好。

许烟烟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委屈极了,“叶阿姨,您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我知道您一直都不喜欢我,我以后少来就是了,免得您看了我心烦。”

这时,黑着脸的温庭洲站了出来,一记寒光扫了过去,“她是我的妻子,你无权干涉,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而一听到许烟烟不来了,温爷爷不乐意了,脸色一黑。立刻表明态度,“谁要是对烟烟有意见,就是对我这个老头子有意见。”

叶澜刚想开口反驳,但却因为温爷爷的这番话,瞬间变得安静,不敢多言半句。

为了能够让温爷爷开心,叶澜虚伪一笑,拿出了长辈的姿态,“烟烟,阿姨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那么懂事,我啊,一直告诉锦夕,让她多想你学习学习。”

然而温锦夕却不乐意了,眉头一蹙,并不理会这是叶澜的台阶,直接反驳道:“妈,您怎么能说违心话呢?您之前可说让我远离许烟烟,怎么说变就变了?”

许烟烟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温锦夕还真是没有脑子,竟然直接拆了叶澜的台。

饭桌上的氛围变得很是微妙,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真是不假。

温爷爷的脸色阴沉,抬眸望着叶澜,厉声说道:“再多说一句,直接走人。”

叶澜心中委屈,责备地看向温锦夕。

不过温锦夕却像没事人异样,自顾自地吃饭,实视线一直停留在温庭洲的身上。

叶澜拉着温晋远的胳膊,小声在他耳边抱怨着,“晋远,你总不能见那个臭丫头这么欺负我吧?把我当什么了?”

温晋远却将叶澜的手从胳膊上拿开,有些刻意躲避着,不愿参合太多的事情。

“晋远,人家心里不舒服,爸也太向偏了,怎能容忍一个外人胡作非为呢?”

叶澜说得天花乱坠,可温晋远却无动于衷,一句话便将她打发了,“清者自清,更何况你是长辈,别和晚辈斤斤计较。”

“可是……”

话未说出口,只见温晋远拍了拍她的腿,用眼神安抚着她,“别往心里去。”

叶澜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将苦水往肚里咽。

都说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她现在终于能够切身感受到了。

饭后,温爷爷一手拉着温庭洲,一手拉着许烟烟,语重心长地说道,“走吧,陪我去花园散散步。”

温爷爷一副作势要谈心的模样,许烟烟心里咯噔了一下,生怕自己一会再说错什么话。

上次因为在医院口无遮拦,造成了大佬搬来与她同住的悲剧。

若是再说错什么话,她可不敢想后果了。

她有些胆战心惊地跟在温爷爷的身边,时刻提醒着被自己,一定不要说错话。

边走边想,生怕一时间管不住自己的嘴,乱说话。

唉,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来。

“烟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温爷爷的询问来回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愣住,不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

“洲崽的年纪也不小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说道这里,温爷爷突然有些感伤了,“我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愿望,就是想啊,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和洲崽有个孩子,这样我走也放心了。”

闻言,许烟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求救的目光望着温庭洲。

“爷爷,我和烟烟正在努力中,一定让您早日抱上小重孙。”、

既然大佬都表明态度了,那她也得好好配合,让温爷爷开心了,大佬日后肯定不会亏待她。

许烟烟挽着温爷爷,认真地说道:“爷爷,您放心,我和庭洲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了。”

温爷爷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就像一个孩子似的。

转眸的那一瞬间,许烟烟看到一道黑影朝着自己奔来。

当那团黑影越越来越近的时候,她才猛然反应过来,那竟然是一条大德牧。

看着德牧离自己越来越近,许烟烟终于坐不住了,拔腿就跑。

可德牧谁都不跟,偏偏一直追着许烟烟。

许烟烟最怕的就是大型犬,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她在花园里跑了一圈又一圈,德牧似乎不知疲倦,从头到尾一直跟着,叫着,好像在发、泄着不满。

德牧还充满活力,可是许烟烟已经不行了,因为惊吓过度,两腿发软。

她猛然想起德牧是男主的爱宠,二话不说,她直接奔向了温庭洲,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身上,紧紧圈住他的脖子,不愿意松开,“温庭洲,快点救我,这个狗要咬我。”

声音都在颤抖着,许烟烟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德牧在温庭洲的面前却极其温顺,高兴地摇着尾巴。

可是好久不长,没坚持几秒,德牧再次狂吠着。

本就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的许烟烟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委屈极了。

“温庭洲,你快点把它带走,呜呜……”

许烟烟趴在温庭洲的肩膀上,发出一阵呜咽声。

她真的被吓到了,德牧真的太可怕了。

“芒果,坐下,不能大叫,忘了我怎么训你的了吗?”

刹那间,德牧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老实巴交地坐在那里,低着头,哼唧了几声,似乎对温庭洲的训斥产生了抵触情绪。

没了动静之后,许烟烟小心翼翼地睁开一个眸子,观察着德牧的变化,长松了一口气。

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芒果,起来道歉。”

然而德牧像是没听到温庭洲的话,在地上打起了滚,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许烟烟还以为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急忙开口询问着,“它怎么了?”

“在和我闹脾气。”

闹脾气?许烟烟还真没想明白它闹什么气。

但她猛然但应过来一件事,她现在如用一个树袋熊似的缠在了温庭洲的身上,脸“蹭”地一下,再次爆红,轻咳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放我下去。”

“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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