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寒凝望着他,她只觉得顾骁战的暴躁症比之前更厉害了。
五年婚姻,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反而是她在重生之后,这一年多以来,两人朝夕相处情感渐浓。
他也渐渐的听她的话,暴躁症偏执症好了很多。
但现在,他逮着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都能发这么大的脾气。
慕安寒明知道是他不对,可是又不舍得责怪他。
如果不是他拼死相护,两个孩子可能……
他受了伤,失去了记忆,对她的霸占也变得可怕。
“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生意上的人罢了,下次我叫贺峰直接去跟他谈。”慕安寒轻声解释,“而且今天也是贺峰在场……”
“贺峰不是去换衣服了吗?”顾骁战知道的一清二楚。
慕安寒叹了一声,“那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你们做了什么?”顾骁战逼问道。
慕安寒的眼泪一下就滑下来了,她全心全意为这个家,她兢兢业业的为公司工作,结果被他这样质问!
“骁战,我们只是吃饭。”她忍着泪,哽咽着说道,“如果……”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顾骁战就道:“给我检查检查!”
“你什么意思?”慕安寒一再退让,也有火气。
顾骁战闻着她身上的沐浴香味:“你洗过澡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留下别的男人的味道?”
慕安寒手握成拳,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一巴掌招呼到了他的脸上。
她怎么允许他这么践踏自己?
她的一片真心,愿意奉献给他,也是因为他曾给了她太多太多的真心。
如今,他居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顾骁战,你给我闭嘴!”慕安寒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可以理解你心里不舒服,但你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底线。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她说着时,就从沙发上起身。
她还没有站起身来时,被男人一手抓了回去,再次压在了沙发上。
她的真丝黑裙,贴在身上,暖黄的灯光,落了下来,凭添几分旖旎。
可此刻的气氛太过于冰冷,顾骁战压住她的双肩。
她穿着吊带的睡裙,他的手掌,和她小巧性感的肩膀直接贴在一起。
她的皮肤微凉,他的手掌滚烫。
他不让她起身离开,她也不愿意如他的愿让他检查。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互相盯着彼此的眼睛。
顾骁战的双眼里一片猩红,仿佛是野兽发狂时的征兆。
慕安寒的眼里积满了泪水,她好怀念被他捧在怀里疼爱的日子。
五年婚姻,哪怕是冷战的时间,他也不曾这般这对待过自己。
“你对我的心,日月可鉴?却不愿意向我坦诚你自己?”顾骁战已经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对于他这种偏执欲极强的男人来说,无论爱与不爱,占有欲是极强的。
他或者不知道这个时候爱不爱她,但她是他的,毋庸置疑。
如果慕安寒不是和他结婚五年,她会觉得他是非常可怕的。
她的情绪起伏太大,她真想推开他,对他几天都不理不睬,看看他究竟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