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尘摸出自已的“鸿钧令”。这种铁牌只有玄元道长的亲传弟子才配拥有,也只有进入先天境界师父才会下发,张去尘也是这个暑假才得到的,熟悉鸿钧观的人是知道的。
钱真接过一看,便知道不假,其实钱真早知道不假,
第一,名字叫张去尘,与鸿钧观嫡传同辈。
第二能打得陈全只求同归于尽的功夫,没有先天境界不行。
第三,年纪轻轻,不是高门子弟根本就达不到这个高度!只是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钱真又站起来,双手把“鸿钧令”举过头顶,弯腰道,
“楚去凡老先生与家祖平辈论交,我……“彡彡訁凊
“哎呀,钱大哥不必纠结这些,我们论我们的就行,或许以后,我有些事要钱大哥帮忙的。”
钱真也只好随了张去尘的意,两人又唠嗑了一会,
钱真与张去尘交换了手机号码,看了看表,说道:“接我的车快到了,我得走了,去尘兄弟有事只管招呼,我一定尽力办好!别的不多说了,大恩不敢言谢,后会有期“
张去尘索性又送了三粒二师兄的“生机丹”与钱真,祝他早入先天之期,
“有兄弟灵丹相赠,是条猪都能进先天“
钱真豪爽地笑道。
又过了两天,黄丽居然能够拄拐行走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偏偏她室友又不在,而她一刻钟也不能忍了。
七月天,医院病室虽然开着空调,一个星期没洗澡,真的难为了她。
她自已都闻着发酸发臭了,沒事时,要张去尘隔三米远陪她说话,不是嫌他,而是怕自已给张去尘造成恶劣影响,怕张去尘一见到她就想起现在这味。
张去尘笑着说:“这味儿其实还行,可以媲美韩国泡菜!”
气得黄丽抓着枕头丢他,
张去尘只得帮她把衣服按顺序放好,再把坐椅摆好,洗发水,沐浴露,放在顺手的位置,调好花洒的水温。
“请黄丽老佛爷更衣沐浴!”
张去尘难得开玩笑,弯腰尖着嗓子像太监一样朝黄丽呼喝。
黄丽笑得直打滚,“小尘子乖,过来搀扶本宫!”
张去尘搀扶着黄丽老佛爷一拐一拐进了卫生间,在龙椅上坐定,黄丽肋骨初愈,手臂腰肋不敢用力,张去尘只得与她脱去病号服。
张去尘是个洁身自好的处男,几时见过这几近赤裸的少女躯体。
纵是古武先天,炼气四层,依然唇干口燥,心跳如鼓。一时看呆了!
“好看吗?”
黄丽低头面如桃花。
“嗯!”张去尘无意识地回答。
“闭上你的狗眼,给我脱了衣服,好快点滚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丽低低恨声地威胁他。
“啊?”
张去尘其实闭上眼有个屁用,神识一开,汗毛都可数,可张小哥的处男情怀和君子心态,硬是封闭了神识,紧闭了双眼,颤抖着双手摸向黄丽的身躯。
一触碰到黄丽的身体,黄丽羞涩得发抖,原来自已也闭着眼,也害怕看到张去尘偷偷睁开看,那时就尴尬了!
张去尘摸摸索索给黄丽解除了全部武装,连羞带愧逃出门外喘息了许久,对面床上那中年妇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不由得一阵大窘!
卫生间的水“淅淅沥沥”足够下了一个多钟头,黄丽再次发来指令,
“我洗好了,进来扶我起来!”
张去尘只得又连羞带愧一遭,不过想想又有点甜蜜,有点绮丽!
好在衣服是张去尘放置的,顺序井然,内裤,内衣,外衣外裤,黄丽强挣着一一穿好,黄丽吊着张去尘的脖子站起来,扳下他的脑袋,凑上自已的樱唇,亲在张去尘的嘴上,然后把头搁在张去尘胸前,温热的身子贴在张去尘的身上,轻轻地呢喃说:“我的初吻是给你的奖励,你这个傻傻的笨蛋”
张去尘轻轻地搂着这温热的身躯,鼻孔中嗅着少女诱惑的清香,心如鹿撞,只得微微地躬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害怕一不小心黄丽就发现了他的窘迫。
约摸过了一两分钟,黄丽也发现张去尘姿式不对,忽然想到什么,一下面如桃花,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轻笑一声
“走吧!出去吧!”
二人经此一次,倒是一时相对无言,未了,还是黄丽开口,“我想下去走走,晒晒太阳,反正五点多了,去下面溜溜,刚好吃晚餐!”
此议正合张去尘之意,坐在这里当着第三人,闲坐着尴尬!
取过双拐,扶着黄丽下了楼,行动之间少了顾忌,多了许多默契!
下得楼来,在林荫小道上溜哒,走走坐坐,两人嘻嘻哈哈,西边残阳染醉,四围暮气渐浓,
晚凉如水一般涌来,红尘一吻定终身,经过了卫生间的亲昵,两个人亲近了很多,如同确定了什么关系。
黄丽靠在张去尘怀里,慵懒松软,星眸迷离。一时如诗如画!
在医院餐厅,黄丽仔细地点了菜,叫了一瓶红酒,相对而坐,慢慢地享用,张去尘仔细地把红烧鲈鱼的骨头剔尽,夹给她吃,鱼肉对骨骼愈合有很好的襄助!
黄丽慢慢地等着,眼睛盯看张去尘一丝不苟的专注,心里如蜜,一时间酒不醉人人自醉!
西京大学正式开学,黄丽要出院,但医生坚持还要观察两天,没有医生开出的出院证明,黄丽只能在医院里再呆两天。
张去尘开车在校外停好,人行路上学生络绎不绝,张去尘单独一人向自已的教学楼走去。
“哎,那位学长稍等!”
一声如黄莺出谷的娇呼。
张去尘也不由停步扭头观看。只是一个高挑长发的美女同学在几米外朝他小跑过来,学生裙下修长的大腿欢快交替,引人入胜。
好漂亮,张去尘也不觉眼前一亮,面容皎洁无瑕,眉目如画,长发飘飘。一身装扮爽飒轻便,又如谪仙入凡,纤尘不染!嫣然一笑,如春风解冻,百花齐开!
“这位学长,我是新来的,请问4237教室在哪栋楼?”
那美女含笑问道!
“4237?你是上京新转过来的同学吧。你还真找对人了,我就是4237班的,跟我走,错不了!你好,我叫张去尘!”
张去尘早听室友李仕忠提过,今年班上插入两个新同学。不想提前遇上了。
“那太好了,谢谢学长!我叫柳如媚“
柳如媚像自家小妹一样随意地把手圈在张去尘臂弯里并肩同行,好像多年老朋友一样!
一米八九的张去尘白衫蓝牛仔裤和一米七五的柳如媚黄衫粉裙配在一起,简直如金童玉女下凡,一时亮瞎了不知多少单身狗的钛金眼!
张去尘本能地闪躲了一下,这不好吧!
哥是有了女朋友的人啊!这也太突然了!
可身边的柳如媚却十分坚定地挽住他,张去尘想要抽出手来都难,
这种美美的感觉不过行进了四五十米,一声不和谐的呼喝破坏了这种风景!
“站住!”
迎面走了六七个人,其中张去尘认得是大四另一班的黄维,这家伙是个官二代,老爸是西京市公安局的一个副局,同时又是个富二代,他老妈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总资产过亿。
在西京大学几乎是个霸主,旁边从不乏充着打手的走狗,也不知祸害了多少无知少女,但凡他看上的,或愿意或不愿意,都难逃其魔爪!
“你耳朵聋了吗!没听到黄少叫你站住吗?”
旁边的小青年嚣张地呼喝!
张去尘不动声色地站住,柳如媚也神情自若地看着他!
“哎哟,这不是媚儿吗?人虽美,眼神儿可不咋的啊!怎么带上这样一个土憋?啧啧,这是十块钱一条的牛仔裤吧,瞧瞧,这鞋也值个四五十呢!”
黄维背着手绕着张去尘二人转了一圈,一边指手划脚,一边口吐芬芳。转到正面,一手指着张去尘的鼻子,
“放开你的狗爪子,离媚儿远点,啧啧啧!就你这种穷鬼!也配与女神走在一起,识相点,快滚!”
黄维微眯着眼,轻蔑地嘲讽他!
张去尘与黄维素无交集,平常相遇也无招呼,加上张去尘行事一向低调,也少与谁有矛盾。
今天当一把护花使者,就招谁惹谁了?当然他有也自己的骄傲,更何况是一个古武高手,一个修真之人。如果遇事缩头,将来大道必然有限!
“假如我不滚,你打算怎么样!”
张去尘面带微笑看着黄维。
周围刹时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都在窃窃私语,这小子摊上大事了,谁还不知黄维的尿性!
“你敢与我做对!”
黄维哑然失笑,从来都是他一句话,闻者无不屁滚尿流,逃之夭夭,这家伙一身行头也就三百块钱的地摊货,分明是个农村穷小鬼,凭什么不鸟我黄少!
“给我揍他!”
黄维左右一挥手,气急成败地吼,
“往死里揍,让他知道西京大学是谁说了算!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张去尘率性挽紧了柳如媚的手臂,轻轻地说
“跟着我脚步走。”
黄维旁边五六个走狗一哄而上,手舞足蹈地扑上来。
张去尘双手插在裤兜里,带着柳如媚一步步向前,双腿如闪电般踢出,二三秒钟,只听“乒乒乓乓”乱响,哀鸿遍地,五六个人倒在地上乱滚哀嚎!只看得柳如媚异彩连连!
黄维站在几米外看呆了,见到张去尘走近,也不知逃跑,如同见到鬼一般。
张去尘站在他面前,微笑着说:“现在你知道什么天高地厚了吗!”
黄维突然醒过神来,傲然地说:“谅你也不敢动我!“
张去尘伸手便捏住黄维的脖子提起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揍人之前,就要有被揍的觉悟,你还没资格例外”。手一挥像扔垃圾一样,丢到几米远的人堆里,与他的狗腿子滚在一起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