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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陷城门

攻陷城门

“可你比我大。”她执拗地说。

“我们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她歪着脑袋, 一脸的疑惑。

关闻西幽深地凝视她,“我姓关,你姓白。”

她思忖了一会儿, “可我们一块长大的呀。”

和她一快长大的还有关重北, 所以才给他拿保险计生用品的, 不然就他那种玩法, 真怕他玩出一身病来, 要不是和他从小的情谊, 她根本不会多此一举。

自己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啊。

关闻西的气息微沉, 拂过她白嫩的耳边,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和他的距离有多近,近到再往前移一下, 他们就要贴在一起了。

他像是太阳,好热,而她像是一块铁,靠近他便不由自主地加热,她不安地移了移, 却不小心将自己的耳尖朝他的唇边贴了上去。

柔软的, 热热的, 是她对他的唇第二个印象。

“白棠……”他恰好开口,薄唇微张,娇嫩的耳尖被他含入了嘴里。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她的耳朵泛起,麻麻的,她的身体不由得没了力气, 一双娇媚的水眸愣愣地看着他。

关闻西也怔住了,啓唇, 舌尖轻轻地将口里的嫩肉吐出来,声音沙哑,“对不起。”guwo.org 风云小说网

白棠盯着他看,忽然觉得他现在特别的性感,眼里似有花火在闪烁,视线忍不住地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她被勾得心头热热的,脑袋一抽,侧了侧脸,张口往他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硬硬的,却又在柔软的皮肤包裹下,生机勃勃。

“闻西哥……”她亲完之后,舔了舔唇角,挺好亲的。

轻飘飘的三个字拧断了他冷静的弦,她一直在挑衅他的忍耐力。

让她不要喊他哥,她偏要喊,今晚还跑来找关重北,做出塞计生用品的行径,甚至亲他……

白棠被他一言不发的样子看得缩了缩身体,忐忑地扭了扭身体,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她开口的包包里掉了出来,在安静的车厢里发出清晰的声响。

他低头看了一眼,好几个独立小包装掉在了她大腿旁边,她今天穿了黑色短裙,显得她大腿白如奶油,也显得那些计生用品的包装袋多么的刺眼。

“白棠。”

“是。”

“人都是有欲望,很正常,但不要乱来。”

她慢一拍地明白了他的话,红着脸,试图将那些方正的独立小包装收回来,“不是,我不是……”

关闻西冷着脸拉着她的手,将那些独立小包装直接收走。

她惴惴不安,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关闻西没有说话,在她快要怕得不能呼吸的时候,他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他会失控的……

白棠还未反应过来,他忽然拔出了车钥匙,随意地丢在方向盘附近,车内一片幽暗,只有隐隐约约的路灯透过玻璃照了进来。

“关闻西?”她不知所措时,一股冷松味完完全全地包围了她。

安全带被解开,她被他抱在了腿上,他温柔地以指腹将她的长发拨到另一边,手指轻轻地往下,裙子底下,耳边听到他低忍的声音,“不舒服了,告诉我。”

像是踩在云朵上,她被他温柔的触慰得很舒服,不甚明亮的视线里,她看到他探进去,在目不能及的视线里,他手指透出的热度几乎熔化她。

不对劲,不该是这样的。

但是,她不想反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馋他,他的靠近,他的呼吸,都不会让她觉得不适,只令她心跳加速。

看不见,愈发的敏感。

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隔着薄薄t的a类纯棉拉架针织布片,来回碾压,那种陌生的血液冲击感瞬间攫住了她的交换空气的能力,嘴唇微啓,有声息漏出。

“疼吗?”他低声道。

“不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指腹移开,手指弯曲,露出坚硬的骨节,更好往里面推进,反射性地夹紧防御,热度透过轻薄纯棉拉架针织面料,轻触,先是轻轻地磨研了几下,接着是一下下地攻击城门。

并不难受,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愉悦在她心尖跳舞,“哥!”

“叫我什么,嗯?”他的气息略微不稳。

“……”她总算反应过来,小声地喊道,“关闻西!”

闻西哥,都无法喊出来,这个时候,喊名字反而是最安全,也是最不会让人觉得禁忌。

但她喊出他名字时,他却反而更激动好战,她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从他的胸口渲染到她的背部,烫得令她好像躺在火里般,这火要吞噬她了。

她迟钝,却又懒,享受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悸动。

“乖。”他低声地笑了。

他的笑声犹如一杯威士忌,灌醉了早已有些迷煳的她。

她很少看到他笑,即使有,也是简单的客套的礼貌笑容。

而不是此刻发自内心的愉悦,是,此刻,她的左心脏贴着他的胸膛,在她心脏后就是他的心跳,咚咚,跳得很用力,欢呼雀跃。

他喜欢她这么叫。

原来,他也不喜欢她叫他哥。

来不及喜悦,身下蔓延的水将她理智冲散了,那是被他攻城后,投降的春水,将她这座城淹了。

白棠难受地挪了挪,“关闻西,不大舒服!”

“哪儿难受?”

此刻,她有一种被视为珍宝的骄纵,口气带了情绪,凶凶地说,“还能是哪!”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难受,只知道依循本能,无声地催促。

穿着高跟鞋的脚抵在他的小腿上,不断地蹭呀蹭,将男人熨烫得平稳的裤子蹭乱了,可她却毫无所觉,备受煎熬地想要得到解脱。

关闻西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手指好几回想直接撕开那层纯棉针织布料,重重攻陷城池,但他控制住了。

地方不对,时间,也不对。

城门之上的关键点,更易掌控。

她伸手想抓住他的手,却只是无力地垂放在他的手腕上,恰恰卡在他微凉的金属手表上。

想推开,却又舍不得,那种濒临是她从未有过的,垂眸看去,他的手速度加快了。

柔软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尝到了峰回路转,最终达到巅峰。

脚上的一只高跟鞋不知何时掉了,另一只鞋则是挂在她的脚尖上摇摇欲坠。

西裤的黑色布料看不出异样,却吸收锁住水分。

一只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着,像是哄着小孩那般,她渐渐清醒,酒意也随着春色散了不少。

白棠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一切都怪那该死的计生用品,他一定是误会了。

如果现在说她是喝醉了,他会相信吗?

在她平静下来后,他将她抱回了副驾驶上,抽了纸巾轻轻地擦拭,湿透的a类纯棉拉架针织布片被他轻微扯下,纸巾吸干了水才被拿走,布片重新被穿到她身上。

红着脸,白棠犹豫着要说什么,他先开口了,“好些了吗?”

“嗯。”

“你刚刚喝醉了。”关闻西这般解释。

白棠被噎了一下,虽然是打算这么说,可台词被他抢走了,便有些奇怪。

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他们身上的痕迹,关闻西捏着她雪白纤细的脚踝,将被她踢飞了的高跟鞋套回去,重新啓动车子,送她回家。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好像什么事都发生了。

白棠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会这样,更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想找喝醉当借口,当然最让她觉得怪异的是他的态度,太温和随意了,似在无限纵容她。

馀光往下,她不小心瞄到了眼方向盘下方,多了个小山丘,显然他正在难受。

但他只是替她纾解了,没有管他自己。

小脑袋像是打乱的毛线,乱到解不开。

他给她找了一个借口,让她不要愧疚,以往男人最爱用酒来当借口,可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很清楚,不是酒醉人,而是他的男□□人。

车子一路开回了白家门口,他好像无事发生那般,温和地说,“进去吧。”

她不敢看他,急匆匆地跑进了家里。

关闻西盯着白棠的身影回到家中,这才开车回家。

尽管快要爆炸,但他的神色却非常的平静,唇角扬着一抹餍足。

回到家中,他将之前没收的独立小包装丢进垃圾桶里,神色漠然地打了一通电话给关重北。

“哥,怎么了?”

“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投资,暂时拨不出资金,以后再说吧。”

“啊?可是哥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关闻西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一旁,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走到浴室。

他打开水,将水温调到冷,冷水由上灌下,驱逐灼热,可是属于她的味道始终萦绕在他的周身,那火如何都无法平息。

将被水打湿挂到前额的头发往后抓了抓,不得已动用了手……

半个小时后,他神清气爽地围着浴巾从浴室中出来,打开手机,白棠给他发了微信。

他慢慢地读了出来,“晚安。”

小兔子以为回到兔子窝里就安全了吗?

微微一笑,他回了一个晚安给她,将手机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白棠下车之后,走得飞快,尽管关闻西替她擦拭过,可是棉布吸水性好,并没有效果,但更惨的是在玄关处遇上了关厉东。

关厉东正打算回自己家陪老婆,“回来了?”

“嗯。”她随意点点头,想快点回房间。

“站住。”

她一怔,乖乖地停了下来,关厉东凑近,闻了闻,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会吧,难道做了坏事都被闻出来了?

在她胆战心惊的时候,关厉东:“喝酒了?”

“没丶没有!”她下意识地反驳。

他瞪她,“你和谁一起喝的酒?”

她诚实地说,“关重北。”

“酒吧毕竟不安全,去可以尽量别喝酒,知道吗?”关厉东语重心长地说。

“嗯。”白棠的脸蛋绯红,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心思都集中在湿了的布片上,特别是时间一长,便有些凉凉的,夏天的风吹拂过皮肤是热热的,和她身下的触感截然不同。

活像是被抓奸了一般,她一刻也待不下去,只想赶紧回房间洗澡。

关厉东嫌弃地说,“快去洗澡,一身的酒味。”

白棠立马红着脸,赶紧跑回了房间,拿了睡衣就去浴室里。

在里面磨蹭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其实身上没有什么痕迹,就是内裤有点羞人,她刚刚亲手洗掉了,躺在床上,想到在关闻西车里发生的一幕幕,顿时一股燥热。

完全没有睡意,她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他发简讯,可说什么呢。

思来想去,最后发了一条简单的简讯给他,晚安。

发完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更加的清醒了,玩手机时,时不时注意他有没有回复她。

等了一会儿,她收到了微信,咔嚓,她的胡萝卜被小怪兽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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