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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句还好,一说,祁夜更加来气,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王妃被临王给禁了。”
贾思:“临王怎么会认出王妃……”
这个问题,祁夜也很诧异。
照说,柳春风办事是特别灵醒靠谱的,应当不至于暴露身份才对。
并且,以她的功夫,保护个苏星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她们是怎么落到的祁临手里的?
贾思顾不上痛,赶忙请示:“那属下这就安排人过去营救王妃。”
祁夜缓过气来道:“算了,你们去了也进不了洛城,等于没去。还是本王亲自走一趟吧,他想见的人,是本王。”
贾思:“……”
白白挨了两踢,他这什么运气……
“范小明、陈诗诗这边,严加看守,一切等本王回来再说。”祁夜吩咐道。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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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连夜驱马出了城。
倒不是怕祁临会伤害到苏星洛,而是他这个兄弟从小最喜欢跟他抢东西,什么都要跟他争个长短。
小的时候,教他们习武的师父、教他们文化的侍郎,他都非得要想办法让他们觉得他更加优秀。
祁夜怕,怕苏星洛那丫头定力不好,别被他给吸引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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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
“公子,法术已经做完了,但是要完全消除苏姑娘的业障,现在还不行。”保和堂的巫医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对赵临说。
此刻,地面上焚烧过的黄纸灰烬被风卷了起来,漫天都是。
苏星洛被安置在一圈黄纸灰烬正中间,安安静静地躺着。
“啊切……”
灰烬入了她的鼻腔,惹得她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她缓缓坐起身,脸上的红褪去了些,但精神看起来还是远不如从前。
赵临朝着苏星洛的方向瞥了一眼,问巫医:“那如何才能化解?”
巫医道:“苏姑娘的业障是因为其周围有作孽太过深重的人,惹了业障。假如苏姑娘能离开那个人,自然可以化解。”
赵临提高音量:“先生的意思是,原本这些巫邪要报复的是她身边的某个作孽太深的人,结果那人浸入不了,所以找上了苏姑娘?”
巫医回答道:“正是。”
苏星洛听清了他们的对话,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柳春风抢先一步说道:“什么业障不业障的?我家妹妹清清白白的,周围没有你说的那种人。”
赵临似笑非笑地扬起一抹唇角:“哦?苏姑娘周围都没有杀过人的或则是害过很多人家破人亡的人?”
听他说完,苏星洛的心尖跳了跳。
她升龙盟的出生,要说起来,周围全都是罪孽深重的人。
祁夜更不用说了,号称杀了北岳过上十万人的杀神。
不过,升龙盟她已经离开了,再要离开谁,岂不就是祁夜?
他们刚刚才确立了关系,难道她必须得离开他才能消除业障?
那次,是她那个了他,如今她又要始乱终弃的话,不妥吧?
“先生,除了你刚才说的,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多吃点苦都行。”苏星洛道。
巫医捋着胡须摇了摇头,道:“业障的消除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作孽之人消亡,要么就只能是受牵连之人远离。除此之外,别无她法。”
苏星洛犹豫起来。
离开他,有背人伦,以后恐怕会愧疚一辈子。不离开他,自己要变成傻子,同样一辈子得不到幸福。
算来算去,那个选择都不想做。
柳春风见苏星洛犹豫,扭头就像她那边快步走过去,压低音量对她说:“王妃,别听他们挑唆。你能找到王爷这样的,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绝对不能说放弃就放弃了。我看那个赵临,八成是看上你了,想让你清清白白地跟他,才故意那样说的。”
苏星洛从阵法里走出来,凑着柳春风的耳根子说:“他们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但是又说的那么准,王爷的业障确实很多。”
柳春风鄙视地看向她,道:“王妃,王爷对你那么上心,一个外人挑唆几句,你就动摇了?”
苏星洛:“不是动摇,只是心里很痛苦。你说我身为一个杀手,连只鸡都没杀死过,怎么平白无故就惹来了业障?”
柳春风:“我看要不我先送你回京都,王爷肯定能想到办法。别相信这个什么赵临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苏星洛点了点头,回答说:“也是,那我们赶紧离开吧。”
两人商讨完,就跟赵临告辞。
柳春风递上百两银票,“赵公子,这一百两是感谢你救了我家妹妹。剩下的业障,就让我们自己来消吧。”
赵临的折扇往前一拦,不急不缓地道:“保和堂从来都没有治不好的病人,你们这一出去,岂不是要坏了我保和堂的名声?”
柳春风冷笑出声,“那赵公子的意思是,我们这算是有来无回咯?”
周围风声微动,暗暗涌动着肃杀的气息。
苏星洛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
她拉拉柳春风的衣角,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周围好像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么?”
柳春风回复道:“恐怕,我们这是入了狼窝了。赵临,他绝对不是普通的大夫。”
赵临扬了扬唇角,一字一顿:“不,治好了再回。”
柳春风火气窜了上来,道:“你们自己说的,你们只能治到这里。剩下的要我妹妹自己去远离业障,我理解的对与不对?”
赵临看了她一眼,回答得不急不缓。
“你没理解错,可我也说了,保和堂的病人不能病着离开保和堂坏了保和堂的名声。你家妹妹,什么时候消除业障恢复正常,我们便让她什么时候离开。”
苏星洛和柳春风相视无语。
看来人家摆明了是要软禁了,要么打,要么从,别无选择。
苏星洛轻声问柳春风:“干不干?”
柳春风:“干不动!”
她的下巴努了努,苏星洛这才看到,保和堂的后院,此时已是到处都站着人。
那些人虽然穿着平民百姓的便衣,但个个看起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的确,以她们两个人的功夫,要以一敌百,而且还是摸不清路数的敌人,获胜的希望不大。
“那怎么办?”苏星洛急了起来:“总不能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