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 玉媚的愿望
“伊莎贝拉姐姐,我已经在酒店了。”夏天飞快说道:“你快过来吧。”
“哪个酒店啊?”伊莎贝拉连忙问了一句。
“老婆,还是你跟伊莎贝拉姐姐说吧。”夏天想了想,便把电话递给了沐晗,他发现自己真不知道这个酒店叫什么名字,因为他看不懂英文。
沐晗在电话里和伊莎贝拉说了个酒店名字和房间号,不到半小时后,两人便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出现在门口的正是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依然是一身性感诱人的打扮,和以前没有多少区别,只不过现在的多伦多已经有些冷,所以伊莎贝拉外面还穿了一件风衣,脚上穿着的乃是长筒靴,虽然衣服多了一点,但却丝毫也没影响到她的性感,反倒让她的魅力更加增添了几分。
“小老公!”伊莎贝拉朝夏天娇媚一笑,然后主动塞进了夏天怀里。
夏天一巴掌拍在伊莎贝拉上,她总是不肯去掉那个小字,夏天也没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只能多打她几下。
“嘻嘻,小老公,别打我啦,我帮你把魏家华的情况都调查清楚了哦!”伊莎贝拉声音依然娇媚无比,让一旁的沐晗有点汗颜,论撒娇的功夫,这个伊莎贝拉显然是比她要强的。tefu.org 柠檬小说网
“伊莎贝拉姐姐,漂亮师姐老婆没跟你在一起吗?”夏天却有点纳闷的问了一句。
“教官已经去纽约了,我是特意在这等你来的啦,不然我也跟她去了呢。”伊莎贝拉嘻嘻一笑,“小老公,等我帮你杀掉那个魏家华了,我也要去纽约和教官会合的,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纽约?”夏天想了想,然后看向沐晗,“老婆,纽约好玩吗?”
“还可以。”沐晗接了一句话,“老公,要是你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先去纽约,然后从纽约回国,这都没问题的,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计划一下今晚的行动吧。”
“老婆,其实不用计划了,让伊莎贝拉姐姐送我去找那个白痴,然后我直接去把他干掉就行了。”夏天轻描淡写的说道,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人,只要人找到了,那什么都好说了。
夏天口中的白痴,就是伊莎贝拉刚刚说过的魏家华,在小妖精给他的资料里,夏天早已看过这个人的信息,也知道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把魏家华干掉。
“老公,我们还是简单计划一下吧。”沐晗轻声提醒道,关于这件事,她其实还有一些另外的考虑,并不只是要杀掉一个人那么简单的。
“好吧。”夏天答应下来。
多伦多的晚上,却正好是京城的早上,此刻,京城宋家,宋玉媚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的纱帐,纱帐里,隐隐绰绰有个人影,一直盘坐在床上,黑色的丝带,在她身体周围看似毫无规则的挥舞,平增了几分神秘。
“你还在这里等什么?”纱帐里传出有点冷漠的声音,但熟悉这个声音的人,都会明白,其实她此刻的声音并没有平时那么冷漠,不过,并没有人会觉得这有什么奇怪,因为整个宋家都知道,那神秘而强大的小姐,一直对大小姐有点不一样。
宋玉媚看着纱帐,试图要透过纱帐将里面的女人看得更加清楚,只可惜,毕竟隔着纱帐,她依然无法看清楚里面那人的表情。
“二十年前,我只有三个月大,现在我不记得那时的情形,但宋家的每个人,都知道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宋玉媚轻轻说着,语气似梦似幻,“从我出生之后到我三个月,我没有哭过,也没有笑过,可那一次,在我见到你的时候,我突然笑了,才三个月的我,那天学会了笑,而当你要走的时候,我又哭了,我因你而笑,因你而哭,你认为我们有缘,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你留在了宋家,你还亲自给我取了名字,玉媚,而从那天开始,我们就有着一样的名字,我们之间,似乎也有了一种神奇的联系。”
纱帐里的女人没有说话,似乎只是在静静的听着,也可能她也想起了曾经的往事。
“自从我懂事开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开心,都是为了获得你的认可,我穿古装,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古物,也是因为我知道你喜欢,而我懂得越多,我也越沉迷这一切,我也似乎越能了解你的一切,这让我很开心,我一直以为,我真的能了解你,我也能一直成为最了解你的人,我更以为,在这个世上,我会是和你最亲密的那个人。”宋玉媚继续缓缓叙述着,“直到那一天,你突然收了一个徒弟,一个之前和你没有过任何关系的女人,居然突然成了你的徒弟,而我,我这个在你身边整整跟了二十年的人,却被你忽视了,你选择了一个对你完全不了解的人,却放弃了我这个最想当你徒弟也最了解你的人。”
“我已经告诉过你,这是为你好。”纱帐里的女人终于开口了,语气依然甚是冷漠,“当我的徒弟,并没有什么好处。”
“可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宋玉媚低低的说道:“其实我不喜欢夏天,可当我知道宁洁是因为夏天才能成为你的徒弟,我就选择主动接近他,我自己服下了剧毒的铊,骗他对我使用逆天八针,改变了我的体质,而我现在身体里,和宁洁一样,也有了灵气,我还知道你派宁洁去了青峰山,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但我知道这件事也跟夏天有关,但不管你要做什么,其实我都能比宁洁做得更好。”
“我已经说了,我不会收你为徒的。”纱帐里的女人沉默了一会,然后才缓缓说道。
“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下去的。”宋玉媚的声音不大,却显得异常坚决。
“那你就继续等吧。”纱帐里的女人说了一句,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