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轶呷了一口酒,“你的问题很好解决,先把你家那个老爷子攻下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老爷子并不是威胁,而是欢欢现在的态度,心不在我这,不想回归我的怀抱。”战禹洲斜了司马轶一眼,看来司马轶分析问题并不如他当事人。
看问题不透彻。
战禹洲,“而且,她现在身边有高秦。”
“你感到威胁,还是吃到醋,心里难受。”司马轶问得很直白。
司马轶见战禹洲又不说话了,补充,“那就是两者都有。你完蛋了,芭比qq了。”
这话里话外,都是幸灾乐祸的味道。
战禹洲白了司马轶一眼,司马轶捂住不说话了。
两人喝了一小会儿闷酒,谁也不说话。
“哑巴了。”战禹洲先开腔。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你可不能再拿眼刀杀人哈。”司马轶。
“废。”战禹洲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却莫名想听听司马轶怎么说。
纵然,他也知道司马轶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是他想从司马轶的废话里,淘点有用的话。
司马轶,“你就是中予倾欢的毒太深,你放她一条生路,不香吗?”
司马轶这话战禹洲极度不爱听,只见,他的脸色冷地变了,冰冷毫无温度。
“你这是帮她说话,还是为出谋划策,你这是打算绝交?”战禹洲不满。
极度不满。zusi.org 狐狸小说网
“我就是打算抱你大腿,一辈子也不松手。”司马轶的嘴脸,无赖。
“神经病!”战禹洲送他三个字。
“不待你这样骂人。”司马轶不乐意了,起身作势要走。
“你敢。”战禹洲威胁。
司马轶立即又坐回位置上,“不敢。我就是想说,每个人都有哄好自己女人的一套,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是束手无策。”
司马轶抱怨,“桑迪,最近跟我也不联系了,她们俩不愧是好闺蜜。我们很惨的。”
“未必。”战禹洲看似有十成十的把握,可以抱得美人归。
“你?”司马轶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战禹洲,冷“哼”一声。
“不信?”
“我等着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蹩脚得不能再蹩脚,还想哄好女人,呵!”司马轶不屑。
司马轶心里清楚,哄好予倾欢,用钱不好使。战禹洲想哄好予倾欢恐怕还得费一翻波折。
但他不能打击战禹洲的积极性啊!
只是,他没有想到,战禹洲用了最愚蠢的办法。
战禹洲冷地瞪了他一眼,“你喜欢她。”
战禹洲这么直白的表达,生生的把司马轶愣住了,尴尬在那。
接着司马轶很大方的承认,冒着战禹洲要跟他绝交的风险,“是,我喜欢她,不亚于你。”
战禹洲,“你敢。”
“我没有不敢,你不好好珍惜她的话,我就打算跟高秦一争高下。”司马轶坚定,冷静。
战禹洲起身,一拳打在了司马轶的脸。
这一拳下得有点重,司马轶没个抵防,歪倒在地上。
战禹洲又踹了他一脚,“我拿你当兄弟,我感情不遂,你不仅幸灾乐祸,还想趁火打劫。”
“朋友妻不可欺,我今天就教你这个道理。”战禹洲愤愤的说完,走人。
司马轶不甘心,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我尊你,敬你,在你面前,我都得装孙子,老子今天就不装了。”司马轶振振有词。
紧接着,司马轶上前,一把就想把战禹洲放倒。
就这样,两人不顾彼此的脸面,撕打在一起。
这打斗的场面有些壮观,有好事的围观者,拍照的拍照,录视频的视频。
战禹洲发现事态不对时,他们这打架的事件流传到网上去,予倾欢大抵又要对他大失所望。
罢了。
司马轶趁他愣神之时,重重的一拳下去,直接就打在他的眼睛上,他眼前一暗。
他凝了凝神,不忘吩咐酒吧老板。
“把所有的宾客都留下来,彻底删除了手机的照片和视频才能走。”
“这,这……”酒吧老板有些为难。
这时,战禹洲大声一喝,“想吃官司的,大可把照片和视频留存,发布在网上。”
大家都从他的眼神里看见犀利,阴森,恐怖,语气更咄咄逼人。
没有人敢放肆,纷纷拿出手机,主动删除,然后拿给老板验证。
司马轶冷笑。
直到众人全部删除完毕,散去,战禹洲这才脑袋一歪,放心的晕过去。
司马轶,“真能撑!”
接着,司马轶叫上老板将战禹洲塞进车,送进医院。
战禹洲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司马轶,“真是绣花枕头,不经打。”
突然,司马轶脑子一转,他给战禹洲拍了一张照片,发到朋友圈,还设置只有予倾欢可看。
司马轶又是一拳打在战禹洲的胸口上,别装了,八个小时过去了,毫无动静。
“你就是开始晕眩那么一会儿,就一直装了八大八个小时,真没看出来,你还真能装。”司马轶。
“司马轶,你想谋杀我啊!”战禹洲索性不装了,司马轶不跟他计较,冰释前嫌。
“我帮你发了朋友圈,毫无动静,看来,予倾欢是铁了心,跟你翻脸了,对不起了,兄弟能帮你就帮到这了。”司马轶道是实话。
战禹洲的失望与难过相互交错,她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不顾他的死活呢?
司马轶安慰,“她可能没有看朋友圈,我估计,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战禹洲斜了司马轶一眼,“你倒是很了解她。”
司马轶,“我应该比你了解她,她本性纯善。”
战禹洲拎起床头柜的水杯,就向司马轶砸了过去。
司马轶一个闪身,水杯就向门口飞去,当他发现门口伫立予倾欢之时,他一个闪速冲了过去,脑壳迎上了水杯。
只听“哐”的一声,水杯撞向司马轶的脑壳,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鲜红的液体从司马轶的脑门,汩汩溢出,场面有点渗人。
予倾欢紧地护士站跑去,战禹洲也紧地下床,抱住司马轶,兄弟,对不起!
“我,我没有想到……”战禹洲真诚的道歉,他知道予倾欢铁定不会原谅他的鲁莽行为。